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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1-12)  (第5/10页)
    木兰抚摸着那具长长而且软中带硬的茎体,这是传承曾家子孙的工具,也是    令她神魂颠倒的阳器,「叫你不知道休息,你也有累的时候?」    她随即taonong几下,翻身坐了上去。随着那具茎体的沉没,她的牝壁顿时感到    了无比的充实,几下起落,就是心花怒放,一股想要喊叫出来的郁积在体内已经    许久的压抑之气,随着一声声长长的若断若续的呻吟,游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里。    曾亮声在下面并不闲着,他看着自己的阳具在那堆乱草丛中出没无间,母亲    的那瓣粉rou时常在茎体的挤压之下带出一片片殷红,心头涌现的岂是那yin靡的想    象,更有如此生灵活现的春宫画图!想象这牝内曾经穿梭着父亲的坚实和冲动,    而在以后的岁月里,它将流淌着自己的分泌和狂潮,他怎能不再次奋发呢?在这    一瞬间,他就如一匹饿坏了的野狼般嘶叫着,想要把骑在身上的母亲颠翻。    突然,感到从下面传来的那种冲劲,木兰并不慌乱,双腿有力地支撑在床沿    上,任儿子如狂风骤雨的冲动在自己深深的阴牝内消蚀殆尽。而自己只是闭着眼    睛,尽情地享受着这梦了,把她所固有的那份胆怯和羞愧在狂兽面前尽数摧毁。    还需要什幺呢?或许是那种所谓神秘的东西,当她陷入琐事和羞耻的泥沼之    后,她试图站起来,一心一意想要找回昔日那种良家妇人的感觉。但她办不到,    索性就这样吧,把灵魂深处最隐秘的激情变得完满而充实。    终于,儿子吐出了他体内最后的一滴jingye后,疲软地倒在了她的身边。她依    偎在他怀里,他的四肢和身体像是点燃了火,赤热guntang,而她的整个身心都在火    焰中熊熊燃烧。然后,俩人激情地亲吻着,舌头搅拌着舌头,似乎已经粘在了一    块儿。    此时,夜已经很黑了。    ***    ***    ***    ***    细妹并没在睡,她圆睁着大大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头上的房梁,几张蜘蛛网    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诡异,蜘蛛已经不在,这是老网,上面落满了灰尘。    她的下身好痛,经过巨创的阴牝在她小心翼翼的洗涤下,仍是那般的精美别致,    两片紫红遮住了那条细细的缝儿,也遮住了父亲犯下的罪。她不敢跟母亲说,烈    性的母亲是不会饶过父亲的。    她的内心里有不想活下去的意愿,然而每次清晨醒来,看到朝阳东升,她又    会感到血液在流动,身子像阳光下盛开的紫莺花一样灿烂,体内便会升起强烈而    执着的欲望。她想好好的成长,好好的看着这个世界,毕竟,他也是这样。    这般的夜晚,他又在干什幺呢?她想起那个黄昏的小路,他那充满渴望的眼    睛,还有他呵护的眼神……很多很多,曾亮声,你在干什幺呢?她在心里无数次    地呼喊着。    同窗学习了这幺多年,她了解他,本能地关心他,可又冲动地想拒绝他,因    为她的羞持和自卑。可是本能又驱使着她去接近他,去把自己融入他的里面,这    使得她有一种安全感,根深蒂固的安全感。大概是因为他的年轻,他的鲜润吧,    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眸子里透着的沉着和坚定。    多少个日子了,她一次次地徘徊在他家的巷口,想找他又不敢。而他,也是    如惊鸿掠影般,在这个暑假里,神秘地消失了。    其实,曾亮声整日地窝在他的家里,先是因为他的纵欲,然后是因为他姥爷    的到来,打乱了他原来固定的生活节奏。    那天,门铃异乎寻常地响了,匆忙而执着。    木兰无奈地把仍躺睡在她牝内的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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