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参】溯洄_长长的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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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长的车 (第7/12页)

起来。那原本细窄的孔洞怯怯地吐纳着修长的手指,贴合的rou壁被拓得更加湿软,还在激动地泌出透明的水液,顺着指缝淌下来,像是汩汩冒水的一口泉眼,淋得南河满手都是。两片软嘟嘟的小花唇也可怜地搭在他的手指上,哆哆嗦嗦地发着抖。

    三指浅浅地在参宿的xue口处搅了搅,感受到参宿的花腔忍不住痉挛着吹出一股甜腻的潮水,南河才松开口,手指从她体内缓缓抽出,堵不住的yin水肆意流淌下来,指尖一片晶莹水润。

    参宿虚脱一样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失神的双眼中,她看见南河伸出猩红的舌尖将手上的水渍舔净,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吞咽时喉结上下滚了滚。参宿捏紧身下床单的手指松开,羞耻得捂上眼睛,却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看。

    她当然不会知道自己在南河眼中又是怎样的情态。最先映入他眼帘的是鼓起小小弧度的胸脯,乳rou白皙滑腻,缀着两颗微微充血肿胀的红嫩乳粒,受空气的刺激而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胸腔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即使她用手覆住脸颊,看不清表情,他也能从那甜软的急促呼吸中知道她尚未从激烈的情事中平复。脖颈一路到胸口皆被烙上了梅红的吻痕,衬得她雪白的肌肤更加诱人。她看上去更湿润了,连发丝都被汗湿,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全身大汗淋漓,没有一处不在出水的,整个人几乎像是刚从水中捞出的活鱼,还在艰难地喘息着。

    视线顺着湿滑的小腹向下,参宿腿间的光景更是让南河心荡神驰。她的大腿完全张开,腿心原本紧紧闭合的rou花被蹂躏得从羞怯的浅粉转为嫩红,两片花唇因双腿大开的姿势而敞着水乎乎的缝隙,内层花瓣的结构都展现得一清二楚。胀大的花蒂肿得藏不进花唇的遮掩里,只能羞怯地露着红尖儿,小小的roudong刚被他的手指插开过,竟有些合不拢,内部的粉rou微微颤抖着,已经湿成了这个样子,却还在一紧一缩地吐出新的yin液。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南河必然不会相信:青涩与yin靡、懵懂与香艳、纯洁与情欲,种种显而易见的矛盾竟可以如此和谐统一地共存于眼前的小姑娘身上。

    参宿刚从混沌的欲望中找回一丝神志,就开始小声地唤他的名字。南河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软糯声音中的哭腔,心下一紧,将她搂进怀中,果然看见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和通红的眼角。

    “参宿,是不是弄痛你了?是我不好......”

    充满愧疚的温柔道歉却被参宿的呜呜声打断。她把脸埋在南河的肩窝里,闷闷地开口:

    “不是的......南河,没有痛,真的......只是太舒服了......”她深吸一口气,觉得南河的味道实在是很好闻,像海风,像海浪,像一切舒朗通透的美好事物,心下一阵悸动,又不满地发现自己浑身都光溜溜的,南河却仍穿着衣服,只是外套被她抓得有些皱了。

    参宿咬了咬下唇,眼睛亮晶晶的,语气恳切:

    “南河,我也想让你舒服......换我帮你,好不好?”

    她听到男人低沉的喘息,后腰处搭上了一只guntang的手掌,摩挲着光裸的皮肤,可并没有推开她。她知道南河这是默许了她的请求。

    于是参宿跪坐在南河的大腿上,双手颤抖着去解他的衬衫纽扣。

    在解开南河领口的扣子时,参宿不经意间碰过了他的颈部皮肤,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了缩手,假装没发现的样子继续对付那粒卡在缝隙间的纽扣。她本来就笨手笨脚的,又因为手抖而让原本并不复杂的动作变得困难至极。隔着薄薄的衣物,她甚至能感受到南河的体温同自己的一样guntang。参宿纤细的手指不可避免地碰过他的身体,他坚实的胸腔正微微震动着,心跳快而有力;随着她的动作而露出的腹肌绷紧,参宿觉得自己脸红得仿佛要滴血。

    对她来说这个过程简直太过漫长,仿佛足足有一个世纪。南河也并没有上手帮她,只是看着她笨拙的样子,奖励性地摸了摸她的头顶,说参宿你做得很好。越到后面,参宿的手越发不听指挥,抖得厉害。她把头埋在南河的胸口,浑身战栗着解开了他的最后一粒扣子,窘迫地缩成小小的一团。

    南河自己脱下了外套和衬衫,赤裸着上身将参宿抱在怀里,被她温热凌乱的呼吸扫得胸口有点痒,觉得小姑娘的反应又可爱又好笑,有趣极了。

    “参宿,羞什么?”他刮了刮参宿的鼻尖,“又不是没见过。”

    可恰恰因为曾经见过,在当下复现时才显得格外非同寻常。

    距离丧气鬼的袭击已经过去了很久,参宿依然清晰地记得南河在阳光下展露出古铜色的上身。结实的胸肌和轮廓分明的腹肌无疑说明了这是一具极富魅力的男性躯体,只不过参宿对这些世俗的标准一无所知。她看得入迷,心中荡漾不已,仅仅因为那是南河,是南河的身体。

    如果说丧气鬼是从她的恐惧、压抑等负面情绪中幻化演变而来的怪物,那它撕碎南河的上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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