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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赞  (第3/3页)
和道路,但他正要以这样的目标前进,替她承受世间最不幸的命运的苦楚*。    银白色的月亮均匀地将盐粒洒在地上,将两人重合的身影也拖得长长。    他为未来某一天的相遇选择卖命,而他心爱的姑娘不用知道这些。    亲爱的,你是永远皎洁的月亮,而又有谁能说,月光不是情人的海洋?    库赞不说话,她得不到答案,干脆手往脖子上一探,就勾出一小点绳子和被它挂住的玻璃瓶。    “还有一点,”库赞替她打开,“要喝吗?”    她想了想,点点头,于是就往嘴里滴。    只有那么小小浅浅的一点,不一会就消失殆尽,库赞摸了摸她的脸,正想说走吧,马上就到了的时候,对方就轻飘飘地堵住了他的嘴。    少得可怜的液体在唇舌间传递,更多的是蓬勃而出的情感,库赞扶着肩胛骨,听见传话时的激动、看见贝克曼时的嫉妒、和她同路的喜悦、一直以来隐藏的惶恐,全部毫不保留地用深吻传达。    他交缠着舌头,舔舐着敏感的上颚,一分也不泄露,亲得柔情似水,将嘴里最后一点浆果的甜味吃净才恋恋不舍地罢休。    “有开心一点吗?”他问。    “你怎么知道……”    她愣怔地抬头,轻轻皱眉时也是令人心碎的为难,库赞心里暗叹一声,又细细密密地吻住。    那副明明哀伤却露出笑容的模样,他在天龙人的船上就见过一次,并对它刻骨铭心。    凉意就像一团雨,连绵地滴在脸上。    可这不是雨,而是一个吻——安抚,怜惜,安慰。    “你认识红发?”    最后库赞问,但他并不需要回答,继续说:“他以前有点疯,你要小心。”    连海军都知道的传闻,可想而知香克斯的状况。    我迷迷糊糊想,我怎么不知道……不行,明天得去看看。    “还有贝克曼,”他最后忍不住提了一嘴,“以后和他喝酒也小心点,那种男人,你别被欺负占便宜。”    “你不吃醋吗?”    我有点好笑,将脸埋在胸口,“我还以为有人又会抱着我撒娇呢。”    库赞哑然,这的确是他仗着脸皮厚干出来的事。    不过年长者很快反应过来,“我可以吃醋吗?”    有身份的人才有立场吃醋。    我认真地抬头,端详他许久,久到库赞都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放过:“情人的话,你还在考核期呢。”    这句话让他欣喜若狂,如果不是因为时机,库赞当场就要单膝下跪。    “定情信物……”    他小心翼翼地问,好不容易通过考验后,那颗拧巴敏感的心又探头,不死鸟手指头上的东西他早就知道了,雄鸟大摇大摆炫耀,恨不得全天下都晓得。    “你有喜欢的吗?”    我真的笑出声来,站稳身子去笑他:“等你成为元帅再说吧,大将。”    “……谢谢你,我今天真的很开心。”    哥哥的克隆体是谁做出来的呢?这个问题已经不用去考虑了。    一直、一直、一直最重要的人,被当做“损耗材料”制作。    所以去雷德弗斯号也好,喝酒喝醉也好,逗弄海军也好——全部都是转移注意力的拙劣举动。    “祝你任务顺利。下次也送送其他花吧。”    他一步三回头的样子真的很傻,我想着,走进酒馆的时候,夏琪眨了眨眼,雷利正在楼下喝酒,表情欲言又止,马尔科也在。    马尔科也在这里,他们打完了吗?    “……娜娜莉,你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香克斯从窗边侧身,他刚刚站在阴影里,眼睛亮得吓人。    他不知道在那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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