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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钟离只能被迫挺腰低胸，想要躲开那人作乱的手。

    “先生似乎也有感觉了。”对方语气清和，只是钟离睁眼便撞入一脸氤氲诡谲之中。

    到底是谁疯了？又或者两人都早已沦为欲望的傀儡。

    钟离抬手挥去，只是这会儿他的身体早已顺从欲望发软，更何况没了法力，无异于砧板上尚未宰割的活鱼，离了水，怎么得也只有死路一条。

    那只手被人狠狠压到头顶，肌肤与粗糙的草革，他忽的睁大眼，“别在船上……”他的声音低了很多，像是怕他人听到。

    男人想到了那只原本趴在船头听他们交谈的水精灵，安抚性的亲吻钟离的眼角，“它不敢过来的，先生叫轻点他就听不到了。”

    “闭嘴！”只是刚出了半个音就被人用口舌堵了回去，“先生还是不要惹怒我为好，我可不是你的小情人们，没那么好脾气。”

    “我同你说过的，叫我名字。”钟离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最终无力错开，唇角还带着刺痛的胀意，那张嘴动了动，这才轻声道了句:“阿空。”

    “嗯，”男人鼓励似的凑上来吻他，“等下射我嘴里，不会弄脏的。”

    他松了压制的手，只是身下人也没了反抗的力气，腰后的诅咒不知被什么东西激发起了血气，钟离只能喘着气，他衣服只解了一半后背的布料抵住了些许草革的粗糙刺痛，而身下还有亵裤，男人咬住他的喉结，钟离仰头神色情欲之中却是清明，他似乎在看船舱上的漏洞，又似乎在透过漏洞看整条时间长河。

    红肿的胸口被人逗弄，一边是柔软的口舌一边是坚硬的指甲，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带，探进亵裤里，抚摸着那根半软不硬的器物。

    他像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下意识低喘出声，又看到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他闭上眼，感觉到胸口的重量离开，只是下一刻一个温柔柔软的地方含在了他的前端，那地方原本被手指弄了好一会儿，正是情欲高涨的时候，被嘴一含，钟离伸手捂住自己的唇，另一只无力垂下的手死死抓紧自己的散落的长袍衣摆。

    温热柔软的舌头舔舐过冠部往下，一只手把玩着下面两颗小球，牙齿少有触碰，却还是偶尔会磕到，便引得那身体一颤，即使有手捂住却又难以抑制从喉口溢出的呻吟。

    他近乎能想到那只被他点化的水精灵好奇而害怕不敢靠近的神色，细小的动静犹如钩子，将其引向未知的世界。

    舌尖在前头的小孔上打转，嘴唇贴合，慢慢往前，越发紧致的喉咙，越发难以抑制的声音。

    “不……”他抗拒，却慢慢伸出手一只手搭在男人金黄的发丝上，只是不用他用力男人便吞到了底。

    “……唔，别……”稀碎抗拒，欲拒还迎的鼓励，一次次的深喉，喉口收拢在前端。

    疯了。钟离想。

    逐渐迷茫沉迷的意识慢慢发觉到一丝不对，他的声音有些急促:“不，你出去！”由不得他拒绝，身体痉挛着，男人一边吞咽一边慢慢往后靠去，原本搭在他脑后的手无力颓下。

    阿空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拿着一旁那件一看便价值不菲的裙子给人擦了擦水泽狼藉的下身。

    他想要凑过去亲吻脱力的男人，却被人偏头躲过。

    也没想着真亲的金发男人轻笑:“自己的东西也恶心？”

    “闭嘴。”钟离喘着气，只是望过去的神色哪还有半分情欲，他抵开男人的胸膛，想起身，只是身子一软，被男人一把扶住抱在怀里。

    那只手不知何等缘由紧紧贴合在后腰上的诅咒上，许是欲望发泄，那东西也就平静了下去。

    “替你准备了人皮面具和衣服。”男人将人抱紧了些，“快些换吧，马上要到中州了。”

    钟离平缓着气息，“你可以出去了。”他这会儿也恢复了些力气。

    男人笑着看他起身，他浑身上下除了杂乱了些也无太大差异，只是转身在钟离目光之外他又很快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