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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言 (第9/11页)

疼。

    黎簇的补充

    直到苏万这小子鬼鬼祟祟地从厕所隔间里出来,我才意识到这事没有我想得这么简单。公共场合没法交头接耳,我朝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等下聊。苏万一个眼刀甩过来,我会意,立马眼观鼻鼻观心,虔诚地把手伸到感应水龙头下面。出来的水冷得我浑身一震,我暗自骂了句娘,从镜子里看见吴邪面无表情地从隔间里走出来。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苏万这个眼刀其实是有含义的,叫作“黄药师来了”。在这个眼神上又有几种变体:“黄药师走了”“黄药师又来了”“黄药师这次是真的走了”“卧槽黄药师又他妈回来了”“我的天哪黄药师要发功了”……诸如此类,不可胜数。我和苏万读法学院的时候是全年级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几年下来,在与教授斗智斗勇的过程中结成了深厚的友谊,日常交流自有一套系统。工作了以后,黄药师就变成了我俩暗号里最高频的词汇,没有之一。至于为什么用黄药师代指呢?原因也很简单,黄药师浙江生人,久居东海桃花岛,行事三分正中带有七分邪,雅号“东邪”。

    对,就是吴邪。

    如果你要问他这么牛逼,为什么要招我们这两个废物给他打工?那答案也很简单,我们俩便宜,而且好用,这几年来历经生活和吴邪的毒打,完全可以做到用一个人的钱打两个人的工,满足一个变态老板的一切变态要求。

    具体他的变态要求有多变态我暂不赘述,因为根本数不清楚。我回到工位上以后,看见微信上多了一条消息,是苏万发的:“新客户是张家人。”

    “什么张家?”我打字过去。

    “我去张家你都不知道,鸭梨你村里刚通网啊?”苏万噼里啪啦打过来一串字,“西毒啊!西毒你忘了?”

    我cao,这次来了个大的。

    西毒具体是谁,我们其实不太清楚。吴邪整天一张内分泌失调更年期提前雄激素衰退的臭脸,我根本想象不出他那位神秘男友该是何等人物。总而言之,能和他长相厮守双宿双飞,断然不可能是正常人。我当即就给他安排了欧阳锋的角色,无他,东邪西毒,天生一对,对付吴邪这种人,必须以暴制暴,以毒攻毒,打他的嘴,咬他的腿。

    吴邪把他的宝贝男朋友藏得很好,我和他工作了三年,从没见他为了私人原因请过一次假。要不是苏万说他有次看到吴邪的手机桌面是个男的,我甚至都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我觉得他活该一辈子单身)。但是后来还真见过张起灵一次,是圣诞前后,当时我们组忙得脚不沾地,几乎每天都睡在办公室。假期计划自然是早就泡汤了,我们收工的时候大概凌晨五点,吴邪提议去楼下酒馆庆祝一下,苏万默默地说,这个点咖啡店都快开门了。

    他话音刚落,吴邪就皮笑rou不笑地看着我们。我想把这事糊弄过去,立马站出来支持老板的英明决定,打算瞎拍一通东邪的马屁。

    结果我一站出来,就看见老板露出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好像吃什么东西噎住了似的。

    苏万也愣住了。我们对视了一眼,都有点纳闷:我们俩什么时候有了让吴邪哑火的威力?这断然不可能发生,我和他很有默契地回头,看见办公室的玻璃墙外面站着一个男人。至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张起灵身上确实有一种很神奇的气质,用苏万的话来说就是百分百被动冷场王。

    张起灵甚至很有礼貌地在玻璃门上敲了两下,才推门进来。办公室一下子特别安静,为了缓解这种尴尬,我狗腿地说:“老板娘好。”

    气氛彻底凝固了。

    我敢说那一瞬间吴邪一定想把我当场掐死,但张起灵只是愣了一下,对我和苏万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吴邪面前。他们之间还横着一米多宽的枫木办公桌,吴邪低下头,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回家吧。”张起灵对他说,停顿了一下,才转过来看我们,“你们也是,早点休息。”

    我和苏万立刻夹着尾巴跑了,生怕走得太慢长针眼。

    话说回来,苏万说这次的客户是一个生物医药公司,最近要上市了,让咱们所写招股说明书。他一开始也不知道这公司居然是张家名下的,只觉得奇怪,怎么客户文件发过来,那首席执行官、运营官、财务官都他妈姓张,还都是海字辈的,不像现代企业,倒像封建王朝。最离谱的是首席技术官居然叫张千军万马,他越看越无语,翻到最后,董事会成员里居然还有张起灵的名字,持股倒不多,但在重大议题上有一票否决权。

    我一听也傻了,难道说我们老板其实是个吃软饭的?那吴邪这吃法还挺硬的,牙口不错……

    我们嘀咕了一会儿,突然感觉背后阴风阵阵,果不其然就是吴邪的精神攻击。他把我们俩提溜到他的办公室,我以为又有什么苦差事,浑身充满了地心引力,根本不想看他的眼睛。

    吴邪突然说,做完这个首次公开募股他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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