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攻向同人合集_证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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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言 (第7/11页)

有几滴直接射在了他的胸口。

    说真的我当时非常害怕,甚至觉得他会马上走人,或者至少去浴室再洗一遍。但闷油瓶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他把我双手反扣,压在了床上。

    “我真没抽烟,这一个月都没,不信你……”我的求生欲还是非常强的,当时还试图解释,但闷油瓶马上把我的嘴堵住了。我们好像很少在一片温馨的气氛下接吻,每次都搞得和打仗似的,还是那种寸步不让的堑壕战,僵持之下,伤亡非常惨重。我两个手腕都被他扣住了,一开始还试图挣脱他的钳制,挣扎了一下就发现完全是徒劳,只好束手就擒。

    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心想,反正横竖老子今天都已经爽过了。闷油瓶还能干啥,总不见得把我吊起来打。

    结果他居然只是单纯地和我亲了一会儿。闷油瓶肺活量大得惊人,亲到最后我嘴唇都麻了,心跳得飞快,甚至有一种初恋的感觉,脑子自然是非常之乱。他松开我,拿鼻子蹭了蹭我的下巴,上面还有点胡茬,手感估计不怎么样。我知道他不喜欢我的胡子,实话说,我也不喜欢他的,接个吻搞得和搓澡似的。

    “明天就剃。”我心虚地摸了摸脸,“最近太忙了。”

    “吴邪。”他轻轻唤我,这小子一叫名字我就知道准没好事,果然就听他说,“明天我得回一次张家。”

    张起灵的记录2

    我说完这句话,以为吴邪会生气,但他只是很平静地接受了。我说我很快会回来,他点头。我看见他睫毛投在脸上的阴影,眼睛里带着水汽,像某种小动物。吴邪轻易就能得到别人的信任,这种能力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他的虹膜颜色偏浅,认真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就好像在和对方说:“这一秒钟,我是属于你的。”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但我知道,也只有这一秒钟。

    我问他:“还继续吗?”

    他先是摇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说:“我想cao你,可以吗?”

    我定定地看着他,吴邪的脸上并没有欲望,事实上,他几乎连表情都没有。有时候我觉得他在无意识地向我靠近,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总是冷冷地看着窗边。似乎他用意识在空中构建出了一个没有我的世界,如此才能感到安全。

    我说:“好,我去准备一下。”

    他拉住我,说刚才洗过澡了,不用这么麻烦。而且他也不怎么干净。最后一句吴邪是带着笑说的,他直起身去亲我的脸,鼻尖、唇峰,然后是喉结。床垫是软的,我抱着他,像摔进了一朵云里,没有重量,只有温度和气味。他的吻像雨一样落下来,衬衫的扣子已经半解,脖子上松松垮垮系着一条领带。我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忽然想起第一次看他穿正装的时候。

    是去面试,匆忙接到通知,只好来找我借。临行前,他对着镜子手忙脚乱看了半天,系不出一个完美的温莎结。我帮他把衬衫领子翻起来,重新打上领带。他抬起头来看着我,明明自己为了面试紧张得要命,还和我打趣说:“少侠手下留情。”

    一晃就是十年。现在公司页面上也有他穿西装的照片:衬衫熨得妥帖,领带一丝不苟,连微笑的弧度都经过精确的计算。而我认识的他从来都不愿意把领口的纽扣系上,我把领带稍微系得紧了点,他就和我抱怨他呼吸困难、心跳加速、瞳孔放大——是陷入爱情的征兆。

    我希望这是真的,那我至少还能逃走,这样做对我们两个都是最优解。但是没有,他这样看着我的时候,我几乎从来没有拒绝过。

    哪怕只有一秒。

    哪怕就只有一秒,索多玛毁灭的那天她回头看了一眼,就变成了盐柱。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zuoai的时候他喝醉了,脸颊酡红,一边脱我的衣服一边咬人。我怀疑他简直是属狗的,咬起人来乱七八糟,酸酸痒痒的,却不疼。

    我叫他的名字,吴邪毫无反应。他拉着我的手去脱自己的裤子,涨红的性器弹出来,半软半硬的,因为酒精的缘故,没有完全勃起,但摸上去热得惊人。我犹豫了一下,他死死捏着我的手,摸到屁股后面,说:“你、你快进来。”

    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睁大眼睛,居然真的细细看了我一会,然后自顾自笑了:“闷油瓶,老子化成灰都认得。”他当时一连说了好几遍,我差点以为他就要一直这么叫我了。所幸吴邪念叨完就闭上了眼睛,月光下他的脸颊毛茸茸的,大腿也是,性器半勃着,guitou上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摸了摸,他发出猫一样的叹息,自发地往我的身上蹭。

    我知道再待下去的结果是什么,但还是这样做了。犯罪意图和犯罪行为都很明显,我知道罪名是什么,我无可辩驳,他永远都可以审判我。

    插进去的时候吴邪迷迷糊糊开始叫疼,我退出去,他半跪在床上,背脊塌陷一个非常漂亮的曲线。外面纷纷扬扬下着雪,有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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