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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

    “那不玩了，一起去买小米？”章栖予拉起她的手说。

    “好的。”石知律笑得很开心，“你想吃什么，我也给你做。”

    “算了吧，你都这样子了，别惦记伺候我了，吃外卖吧。该轮到我照顾你了。”章栖予自知厨艺拿不出手。

    “唉，都是睡沙发睡的。最近变天了，你也要多穿点衣服。”石知律挽着她的手，在她的毛领处蹭了蹭，“章栖予，你真暖和呀。”

    那可不，加拿大鹅的羽绒服呢，能不暖和吗？

    “你怎么还在睡沙发，池徊还没下定决心回家吗？她怎么老缠着你？不会喜欢你吧？”因为石知律感冒了，所以章栖予还是把不满说了出来，她不知道池徊遭遇了什么，但是石知律是她女朋友，强烈的占有欲让她不得不关注二者之间有点什么。

    竟然被她一语点破，石知律心虚了：“你怎么知道？”

    “直觉吧，高一我就觉得你们两个走得很近了。要不然怎么一有事不找别人第一个就想到你？怎么，她跟你告白了？”章栖予一眼看穿“她倒是挺勇敢的，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对她没有那种感觉。”石知律把池徊发现她指套的事情告诉章栖予，并且表明立场，“明天我就和她讲清楚。”

    二人打车回到爱巢，投影了一部爱情电影看。

    吃完晚饭又窝在一个毛毯里抱着睡着了。

    俩人温存之时，皎洁月光下，池徊在石知律的床上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

    钟律在门口来来去去，想了很久还是没勇气推开那扇门。

    钟绫儿这天上夜班，石知律彻夜未归，他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又一支烟。

    等到第二石知律从外面回来，虽然钟律处理过，但她还是闻到浓郁的烟味。

    池徊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俩人打了个照面，石知律直接说：“家里不能抽烟，钟律看见不好。”

    “我没在你家里抽烟。”池徊语气里有些不满，闻到劣质烟味，她一阵反胃，跑到厨房里呕吐。

    不是她，难道是钟律？

    石知律发现自从池徊搬过来，钟律确实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看来池徊真的不能久留。

    石知律准备去和池徊好好谈谈，却见她对着洗手间的镜子，脸色很苍白。

    “池……”

    她刚一开口，池徊又一次剧烈地呕吐。

    “石知律。”池徊充满恐惧地看着她，“我……不会是怀孕了吧？”

    石知律也是醉了，一脚踢在门上，出门去买验孕棒了。

    药店阿姨看她的目光都是充满鄙夷的，让人恨得不找个地缝钻进去。

    焦急的等待过后，结果是两条杠：“不可能……我每次都吃了药的……”

    “池徊。”这是什么样的命运啊，石知律知道自己没办法置之不理了，“这不是你的错，但是，这个孩子绝对不能要。你能明白吗？”

    “嗯。。”池徊扑在石知律怀里，不断地抽泣，“怎么办，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在红灯区，打胎是很常见的一件事，巷尾的黑诊所，就是专业做这种事的，据说还搞死过大人。石知律知道流程，但她总觉得池徊不能去那里解决。于是她只能硬着头皮把这事告诉了钟绫儿。

    钟绫儿没有多说什么，她虽然不喜欢池徊，但是她清楚池徊爸爸的性格，所以请假带他们两个去了医院。得出的结果是，孩子的月份已经无法药物流产了。但是在正规医院做人流，必须要父母签字。

    “准备一个三万块的红包，这件事就能办妥。”钟绫儿看了一眼池徊，大概是怕她想不开，又劝解道，“池徊，人生很长的，这不算什么，这件事过去后，你还是回学校上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