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格尔 豪门出轨_4~6(H)有和老公做的戏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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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H)有和老公做的戏份 (第4/5页)

,难受的让人一直捂着肚子,太奇怪了。

    徐斯的东西动的很快,王越配合地顺着徐斯的节奏喊着,下面的水越来越少,慢慢变得干涩难入。徐斯感觉到了,皱着眉头,抽出自己的jiba,拉着王越的手给自己打了出来,然后抱起王越带他去洗澡。

    浴室里王越坐在浴缸里,慢慢给自己冲洗身体,徐斯拿来浴盐给他,准备出去让他自己洗一会,刚要出门,就听到王越说:“徐斯你站住。”

    徐斯做完爱,有点酒精上头,只想赶紧躺下在门口站定,有些困惑地转身,不明白王越想要说什么,王越低着头,看着自己露出水面的膝盖,慢慢把头低得更下去:“那个柯洛是你的小情儿吗?”

    什么和什么?徐斯有点卡壳,没来得及反驳就听到王越说:“你怎么玩都行,别给人家搞怀孕了,戴套,别染上病。”

    “你说什么东西啊?”徐斯眨了眨眼睛,酒精让他反应迟钝,他感觉很困惑,“柯洛就是个干干净净的小孩子,什么玩啊,什么怀孕,什么染病呢……有什么病好染的?”

    “做过筛查吗就敢说他干净?”王越冷笑一声,看来八九不离十,“我不管他干净不干净,戴套总做得到吧?”

    “戴什么套?”徐斯感觉自己大脑有点处理不了这些信息,下意识觉得王越在说的是和他做要戴,“我知道了下次注意。”

    王越鲜少失眠,徐是闻出生以后睡觉的时间弥足珍贵,能挨上枕头王越就会强迫自己睡,只是今天实在是睡不着。

    他模模糊糊地想,自己好像毫不在乎徐斯出轨与否。可是为什么自己说出的话如此刻薄?他一时搞不清,他睁着眼望天花板,自嘲地笑笑,发现自己的刻薄不是在针对徐斯,他是在给自己敲警钟。

    他握紧拳头抠着手心,王越捏紧了一会,觉得痛了又松开,因为心绪纷乱又捏紧,如此反复,不知道过了多久,王越觉得眼框泛酸,闭上了眼睛。

    他和徐斯相识于三年前的夏天,那时候徐斯刚接手家族企业,拿下一个大项目请全公司员工喝奶茶,连保洁阿姨也有一份。王越和同事满满装了两个保温箱,就那么开着小电驴开去了徐斯的公司。

    当时是一个好热好热的下午,王越带着头盔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好不容易到了,王越看着摩天大楼眼睛一黑,心想这要爬到什么时候去啊?

    “谢谢你啊!”徐斯从办公楼走出来,“我一会让他们各自带回部门去,辛苦你了。”

    “没事,您真是个好老板。”王越头晕,还是撑起笑容,“麻烦给个好评。”

    “哦哦好,”徐斯笑得晃眼,王越还从来没有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过这么好看的人,“我多要了两杯给你和你同事,辛苦你们了。”

    王越举着奶茶回家给了王超喝,王超喝的太快了,居然因为珍珠奶茶卡主了喉咙,呜呜地哭了一个晚上。最后王越把剩下的奶茶喝光了。

    徐斯一直对王越挺好的,不过这种好就像那杯珍珠奶茶,王越会感激,但是不一定能从这种好里得到快乐。

    徐斯太热烈了,他就像太阳似的,见王越一面觉得他好看就来找他,看到王越哥哥身体不好脑子不好,二话不说地送王超去看病,觉得王越吃不好就塞他嘴里,简直无法拒绝。王越看到那些流水般的账单,顺理成章地和他在一起了。

    王越从小被爹妈教育的无功不受禄,他想徐斯的恩情这辈子他都报不完。有一天徐斯搂着他的腰,把他按在洗手台上吻,喘息的间隙,徐斯问:“小越,我们可以在一起有个家吗?”   王越垂着眼睛说:“好啊。”

    结婚以后,王超总是在他俩办事的时候出现,徐斯总是被吓到,王越抬头看他,总觉得他隐隐约约有些嫌弃。

    “我们把哥送去康复学校吧,”徐斯某一天压在他身上问,“让他学个技能,总不能这么大一个人天天在家无所事事,对他病情反而不好。”

    王越想说他和哥哥从来没有分开过,想说他不想和哥哥分开那么久,想说能不能早上去机构晚上让王超回来住,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说了句:“好吧,你找一家好一点的,能让他高兴的。”

    徐斯效率很高,送去的那家机构王越一查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王越把心放下,徐斯说他要是想可以随时来看王超。一开始王越很不适应,每天躺在床上不安,一天去看王超一次。一个月之后王越发现王超在机构里确实能干了很多,甚至坐在那里,不傻笑,就像个正常人一样,才放下心。

    王超和王越都适应了不是每天能见面的日子,徐斯说王越cao心少了,整个人看上去都精神了不少。王越照照镜子,皮肤白了,黑眼圈淡了,眼睛里也没了红血丝。再觉得徐斯给他的好处没有让他快乐就白眼狼了,王越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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